saku

灣家的小透明一個。
沉迷酒茨不可自拔。
平時貓癮很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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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酒茨]初生初見

*CP網易陰陽師 酒吞童子X茨木童子,不喜請右上角

*OOC屬於我

*大江山背景

*文筆渣

沒問題的話下收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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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他遇見那個在河邊化鬼的孩子說起吧。

 

孩子在河邊哭的傷心,或許是因為他終究不再是人,又或許他終於能夠不再是人。銀白的髮,幾絲紫黑的鬼氣纏繞在周圍,小小的身體狀似痛苦的蜷縮起來,啜泣聲滲入哀鳴,化鬼的過程即為重塑軀體,失去原身的過程畢竟痛苦。他看見孩子捂住額角,鬼氣變的濃厚,待他拿下手,一點點樹枝似的、珊瑚色的角突出右額,左額則有個透出紅色的小小腫包,想來應是另一支角,紅甲自耳側沿著臉頰延生,在眼眶下的臉頰攀出妖甲妖紋。白髮快速的生長即腰,蓬鬆又泛著光澤。泛著水光的眼瞳一點一點閃爍成帶著琥珀色的金,柔軟而妖嬈,剩下的都是那骨子裡的傲氣。

甫一新生的鬼子看見河水中的倒影沒有繼續流淚,只是用那已經生出黑長指爪的手握著拳砸進河裡,眉頭緊緊皺著,咬著小小的尖牙,一臉不甘的樣子。
他忽然覺得有趣,便站在小河的另一邊,問他

你是為了什麼而哭?為了什麼而不甘?

那孩子剛一聽見他的聲音就跑,他一腳跨過小河,一掌把鬼子拎起一副就要捏死他的樣子,鬼子瞪著眼睛一臉警戒的不說話,像極了炸貓的貓,連眼睛都那麼像。

本大爺問你話呢。他釋出些微的威壓,鬼子的呼吸困難與顫抖都是意料之中,他沒想到的是小小的孩子仍是直直瞪著他,那眼裡的驕傲與不服輸讓他笑了出來。

倒是個有膽識的小鬼。

他一副厭煩的樣子把鬼子甩出手,餘光裡那白色的毛球在地上滾了幾圈,但他只是靠在了一旁的樹下,手中化出酒盞,自背上牙口猙獰的鬼葫蘆倒出神酒飲了起來。

那畢竟只是又一隻小妖。

化鬼的也不只是他一個人。

他傳說中那個叫八岐大蛇的便宜爹也好,那些說他嗜食處女的傳聞也好,全都是人類因畏懼他而杜撰出的無聊故事。

他爹他娘從來也沒出現在他面前過,那些女人也只是貪戀他的皮相,被他嫌棄的以妖氣嚇跑後被其他低階妖怪所食,他在乎的向來只有醇酒的辛辣甘甜與皎潔的月光。

世間都道妖鬼無情,誰又知道哪個人的心更險惡。

當年在那廟宇看著那些神色猥瑣的和尚,早知道那些心思比神鬼妖物的傳聞還要噁心千萬倍。 不過那破廟早在他化鬼之初便毀了。

酒碟中的酒喝盡,他正要再斟便看見那些低階妖物圍著剛剛的那鬼子似是要吃了他。

喝酒的興致都壞了。

紅漆的酒碟在他手中化粉消失,他難得在身上疊滿狂氣,最後樹林被夷為平地,除了他與那鬼子,方圓十里再無生靈。

他又席地而坐,靠在那初戰完仍嗜戰吐著熱氣的葫蘆上飲起酒來。

是人如何是鬼又如何,不論是人是鬼,足夠強大便能隨心所欲,最終還能笑著的是本大爺,便是本大爺勝了。

那小小的鬼子看著他的眼神依舊澄淨卻不再有剛才的警戒敵視,金澄色的那雙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。

也不怕被本大爺殺了。

本大爺是酒吞童子,他心血來潮的對著那鬼子說,本大爺救了你,你能拿什麼回報?

吾無以為報,只能以今後所生時日追隨。

稚嫩的少年嗓音不假思索便答到。

他大笑,瞥見他額角的一點紅角,似是枝木初生。

杯酒飲盡,他說到,名叫茨木童子順耳點。

對上那鎏金眼瞳,眼裡的崇拜讓他又揚了揚嘴角。

 

那便是他們的初遇了。 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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